在这就是街舞节目组四年,我知道高手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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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娱理

三年前,娱理工作室与汪瀚曾经在《这就是街舞》第一季的后台见过一面。

那是一个被称作“街舞元年”的年份,爱奇艺与优酷两大网站都在做街舞节目。为了抢舞者,爱奇艺《热血街舞团》的导演车澈率先找到汪瀚,但最终汪瀚还是带着团队来到了优酷《这就是街舞》。

三年后,《这就是街舞》办到了第四季,舞蹈指导汪瀚就这样做到了第四年。

汪瀚是国内最早一批职业街舞舞者,也是早期街舞交流的组织者之一。年,他就已经把正值盛年的Acky请到了上海;年,中国舞蹈家协会街舞协会成立,国内街舞舞者从此有了名分,汪瀚是协会的副主任;此后,街舞培训市场开始受到资本青睐,汪瀚却把经营了十二年的龙舞蹈交给了自己的学生,将主要精力放在了街舞本身。

汪瀚

《这就是街舞》是另一个战场,每年汪瀚都要花半年的时间在这个项目上。他说他胖了,不是因为婚后的幸福肥,而是《这就是街舞》的后遗症。

节目前三季,光是海选阶段,汪瀚就要看位舞者的资料。录制开始之后,汪瀚团队要帮所有选手盯作品,统筹编舞工作,然后去完善节目。今年不用再做基础的工作,但疫情之下,邀请国外舞者,也是一件费心力的事情。另外,还有亘古不变的“这就是熬夜”传统,这也是相当磨人的。

但有时候,情怀还是会给汪瀚不少抚慰。

汪瀚的哥哥曾经在年首届霹雳舞大赛拿到冠军,与孙红雷是同一代舞者。在哥哥的影响下,汪瀚成为了国内第一批职业舞者,可惜哥哥没有继续在街舞的道路上走下去。但因为《这就是街舞》的热潮,现年已经51岁的哥哥告诉汪瀚,他重拾了街舞。

汪瀚及团队工作中

疫情给街舞行业带来了巨大的打击,汪瀚的朋友圈里,总有哀叹声,他希望《这就是街舞》第四季能鼓舞街舞行业:“这个节目也没有的话,其实对于大家来说,就没有盼头了,我们希望给大家一个强心针,让大家还能继续坚持下去。”

去年《这就是街舞》第三季决赛时,总导演陆伟就曾向观众预告,第四季会是一场世界大联欢。

谁承想,启动第四季之时,街舞的国际交流几乎处于停滞状态。

出国通道窄之又窄,要请到各国优秀的舞者跨国参加比赛,首先得确保他们对节目组防疫的信心,然后要及时拿到前往中国的签证,最后还要用足够的时间,完成隔离,这对任何一位世界知名舞者来说,都是一笔不小的时间成本。

说起邀请的过程,汪瀚把三个字重复了两遍:

“非常难!非常难!”

汪瀚《这就是街舞》幕后合影

节目组会在前期看各个国家的舞者资料,圈定舞者的名单,然后导演就会按照不同的国际分区去沟通。除了语言障碍和时差,遇上技术性的问题,导演组还需要与汪瀚团队再度确认一番。

日本很多舞者并不了解中国的综艺节目,出了名严谨的他们有很多顾虑,沟通成本很高。

相比日本、欧洲国家的舞者,东南亚舞者在国内的工作机会相对较少,“根本就没有,所以他们其实接到邀请还是比较高兴的”。

与法国舞者沟通,导演组不仅要详细说明节目流程,还要把吃的住的等各方面的要求谈得特别细致,为他们准备西式餐点,作息时间要遵循欧洲标准,酒店需要有健身房等硬件配套。

《这就是街舞4》海外舞者

说服他们之后,签证又是摆在节目组面前的一道难题。

疫情期间,法国的中国领事馆是关门的,为了能够帮助Nelson、Zyko、布布、卡卡等法国舞者办理签证,节目组给领事馆打了很多次电话,终于申请到一个特定的时间,让参加录制的法国舞者前去排队办理。

东南亚舞者的签证拿得也不容易,有些舞者第一次被拒签,第二次才办成功。

法国舞者是最后一批到达上海的,汪瀚听说这张机票非常贵,是疫情期间的头等舱,“所以节目为了能够让中国观众接触到真的国际大咖,花了很多成本”。

《这就是街舞》前两季的冠军韩宇与叶音都是locking舞者,这一次,节目组干脆请来了这个舞种的创始人之一TonyGogo担任裁判,还请到了同样在世界上享誉盛名的locking组合Gogobrothers。

hiltybosch原本在日本有工作,但因为日本疫情,他们无法前往,最后考虑再三,还是决定来到中国,最终才促成两大殿堂级locking组合Gogobrothers和hiltybosch同台比拼的场面,汪瀚感叹,“他们两组现在能碰到一起,你在世界上别的活动都看不到。”

还有日本Popping的代表人物Acky、惊艳亮相的waacking舞者ibuki。

欧洲舞者方面,法国hiphop大师zyko与布布、卡卡形成超强的欧洲hiphop阵营,瑞士Popping头号人物poppinC则作为欧洲舞者的代表。

遗憾的是,节目组原计划邀请几大舞种的创始人,但由于疫情原因,Popping的创始人之一PoppinPete、hiphop的创始人之一Henrylink都无法来到中国。

人气较高的往届华裔国际选手中,何展成因为即将当爸爸来不了,而余衍林则在美国有工作而无法前来。

“美国有些舞者的话,因为办签证晚了,没有过来,所以这次是欧洲和日本、东南亚的会多一点。”汪瀚说。

《这就是街舞4》海外舞者

《这就是街舞》办了三季,几乎每场录制都是从下午开始,次日凌晨结束,决赛阶段战到天亮也几乎都是家常便饭,所以主创和选手们给节目取了个花名《这就是熬夜》。一开始国外舞者很不适应,导演只有不断沟通。如今,他们似乎也习惯跟大家一起熬夜了。

三年,并不足以将街舞顶层人物改朝换代。

《这就是街舞》第四季既然是国际赛,那么就要找来国内顶尖选手应战,仍然离不开前三季的范围。

“我们会看大家现在的状态,有些舞者参加第一期的时候是30多岁,现在身体负担更大了;有一些参加了《这就是街舞》以后,工作会比较多;还有一些是觉得自己状态不好,不能来参加节目;还有一些是伤病,没有办法参加了。”

第一季的明星舞者杨文昊和第二季的冯正都因伤病没能参加,第二季的四强选手阿K因为一些商务工作推不掉,没有担任选手,但他还是受邀参与到了编舞工作中。

《这就是街舞》第一季舞者杨文昊和第二季舞者冯正、阿K

按照《这就是街舞》的节目惯例,每一季的第一期开头都是队长大秀,但今年的队长大秀被做成了单独的微电影,将开场大秀让位于国际舞者与国内舞者的开场秀,让同一舞种的国内外选手共同编排开场舞。

“我们的概念就是融合,让大家感受到,这是国际大赛。”

汪瀚《这就是街舞》幕后合影

节目第一期采用了队长抽盲盒的形式,随机组成了四队,然后舞者与队长搭档battle,这些形式都不会事先告知负责舞蹈指导的汪瀚团队。第一期当中王一博与张艺兴的battle,就是艺人和舞者现场编排的。

《这就是街舞》走到第四季,有不少艺人担任队长,为街舞推广做出了贡献。

前两季的队长韩庚时隔一年回归,汪瀚透露“咱们韩庚队长太厉害了,这一年他舞蹈进步非常大。”从第一期分组情况来看,韩庚队的实力相当强劲。

“之前我对刘宪华不是很了解,我只知道他以前也是跳舞,但是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视频的时候,我没想到他的舞蹈还是ok的,他跳Popping的,而且他表现欲特别强,而且他在节目里提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观点,你们可以看节目。”汪瀚说。

《这就是街舞》第四季队长韩庚、刘宪华

张艺兴和王一博都是从小练街舞的艺人,也是较早一批受益于街舞培训市场化的青年,在上一季担任队长之后,他们再次回到了《这就是街舞》的舞台。

在汪瀚看来:“艺兴、一博,他们都是从小开始学,等于学了舞蹈然后就去做训练生了,他们那个年代的话,其实都得要学这些舞蹈的。一博最早参加过battle,还是很喜欢跳freestyle这样的感觉,艺兴到最后选择了Krump这样一个风格的走向。

他们俩都是对自己、对他们的舞蹈非常有要求的人。我觉得一博的话,他跟他的队都是有交流有训练,他的舞蹈会更加成熟,就等于说是把以前学习的东西巩固了,也有新的提高。艺兴的话就更加精准了,全部方面都有提高。每个队长都在专业水准上的提高,我觉得绝对可以respect。”

《这就是街舞》第四季队长张艺兴、王一博

《这就是街舞》来到第四年,给行业带去了什么?

如果对标其他竞技类综艺,《这就是街舞》并没有创造出横空出世的一线明星,但这个平台的确提升了不少舞者的知名度,也让他们有了一些综艺通告以及拍广告的机会。

部分街舞舞者签约了优酷旗下的酷漾娱乐,杨凯、小朝、布布、肖智斌、Nikki陈妍臻、穆童、乔治、小白因此受邀出席了一些大型晚会,韩宇、余衍林与黄潇担任了《师父,我要跳舞了》的导师,许多参加过《这就是街舞》的舞者也去了灿星制作的另一档舞蹈节目《蒙面舞王》。

一些舞者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拓宽演艺工作,第一季选手杨文昊在全国举办了个人专场,蛇男发了专辑;第二季参加录制的hiphop团体XCrew,在全国举办了专场表演活动,队长阿k还发了自己的单曲。《这就是街舞》主持人、知名舞者廖搏还出现在了《脱口秀大会》第四季的舞台上。

《脱口秀大会》第四季,廖搏

除了经营艺人身份,舞者们还把节目的热度落到了街舞培训上。韩宇夺冠后创办了亚舞工作室,去年的亚军小朝也开办了自己的街舞工作室。

汪瀚把那些具有号召力的舞者称之为“流量舞者”。

尽管舞者们的知名度还无法与一线明星相比,但在汪瀚看来,他们拥有的“流量”并不只是互联网的数据,而是实打实的购买能力。

以前举办街舞大赛,大都是选手或者是街舞学生买票,而现在,汪瀚发现许多街舞舞者都有了自己的粉丝团,他们会直接联系汪瀚团购门票。去年因疫情暂停的HHI国际街舞大赛,今年重启,预算有限,名额也有限,因此出来的门票数量并不多,只准备了多张,开票即秒无。

《这就是街舞》主持人廖搏举办的《假如世界上只有中文歌》,最高票价已经达到元,但依然迅速售罄。XCrew巡演加票,也是两三秒就卖完了。

《这就是街舞》热播,为街舞行业带来了积极的作用。以中国舞蹈家协会街舞协会上海联盟为例,年成立之初,会员单位只有30多家,而今年有多家,门店超过个。目前,中国舞蹈家协会街舞协会共有多家机构,门店将近0家。

可惜的是,疫情来袭之后,街舞行业备受打击,甚至一度停课,这些门店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。

“奋斗三年,一夜回从前。”汪瀚说,他经常在朋友圈看到同行朋友这样说。

为了让国际舞者来华的积极效益最大化,《这就是街舞》节目组还专门开会讨论过舞者能否在录制间隙开办课程,当时节目阵容还未官宣,但很多人已经通过上海的大师课判断出了国际舞者的名单。最后节目组选择了支持,他们希望让国内舞者有机会学习到国外舞者的技术和思想。

“那些开街舞工作室的,基本上还是跳舞的人,大家初心还在的。”汪瀚对街舞市场的未来依旧乐观,“现在中国街舞的市场比几年前好多了,真的好多了,大家还是都吃得起苦,因为我们本来就是苦出来的,所以我就懂了这个节目为什么一定坚持把这个事情办成了,因为还是要给大家一些信心继续做下去。”

汪瀚《这就是街舞》幕后合影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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